他低头沉默许久,除了手中越握越紧的拳头,又不由泄了气,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挲夹在指缝间的一小撮被单。
“我和他不一样。”
疲倦席卷着全身,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默不作声地望着他,有些内疚说出的话,生出一股心虚。
我用无所谓的言语妄想推开他,远离我,其实内心很清楚,我不愿看见自己再次受伤。
当我意识到开始建立信任的壁垒慢慢倒塌后,侵进的温柔只会让我生出更多的不安和焦虑来,源于过浓的关心而引发地对未来的恐慌感。
而我,配应有属于我的未来吗?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在自己为数不多的时间里,经受过身边所有曾经亲近人的背叛,出于保护自己的机能,我关闭了所有对外物感知希望的能力,我相信美好,但不相信幸运来临到我身边。
我小心翼翼地处理一切身边人的关系,但在他面前却忍不住伸出了长在心尖上的荆棘,刺他远离。
敏感脆弱的思绪搅混了我整个清晰的世界,眼前一切变得模糊起来,胸腔下又带来一针针刺痛。
我的脸颊有点潮。
他隐约觉得我不对劲,起身来到桌前,一只手扶起暗自发力的下颌,这才看见紧咬住下唇拧眉的小人,在拼命和情绪做对抗,迅速绕到我身边,关切地把我揽在怀里,拇指温柔的一点点舒缓被啃咬的下唇周围。
“乖,疼的话咬这里。”
哭着的双眸总是比平日里更为清澈明亮,我松开紧咬的下唇,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卷起的袖口,我的心微微痉挛了下。
我示意他松开,歉意的低垂着小脑袋摇了摇头。
他收回的手指发出了一声指节声响,多了些沉闷与烦躁,两只眼睛僵直着盯着天花板。
我轻微移动开凳子,目光有些闪烁地避开他的异样情绪,耳朵这时忽然关闭了外界的声音,内里传出一阵嗡嗡的响声。
我十指大大地张开,撑住桌面,望着眼前浓眉紧皱,嘴唇上下翕动,却进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像被卷进了螺旋洞,层层屏障将我隔离,一声回响敲动耳膜。
听力好转伴随着眼前渐明的视线慢慢恢复,我嗯了一声应答。
他垂眼,眼睫漆黑,猛然拉住我手肘。
我忽然的听力失灵,面前发黑吓着他了。
他着急说的那些话,我却一句没有听见,此时只看见他的紧张。
他小心地将遗落在耳边的几缕长发挂在我的耳后,指尖留恋着耳骨,他没有察觉发出的声音有些微颤。
“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一直这样?”
我被他牵着手,坐到床上,两个人肩并着肩坐着,紧抓着的手却没有任何要送开的意思。
我自己都糊涂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没有人问过,只有医生告诉我,这是抑郁带的躯体化症状,情绪加载的潜意识。
“不记得了。”我笑了笑,佯装轻松,接着说。
“你看,我并不健康,你可以找个正常点的。”
说完我能感觉到嘴唇抖了几下,苦笑着压住呼吸不畅,缓缓闷入胸腔。
“小东西,我选了你就认定是你,这个不会变。”
我神色微变,意味不明的眼神僵住不动,被握紧的小手力道又被加重了几分。
“我很早就说过,我会陪着你,无论以后发生什么,这不是一句网络玩笑。”
话音刚落,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压腔,肩膀抖个不停,伴随着哭泣,哽咽的声音爆发出全部的真实心理。
“我不想一个人……”
“……我也想有人陪……但我害怕……”
“……好害怕……又被丢掉……变回一个人……”
(恢复日更,开始每天给自己送猪猪。。。你们不要见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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