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烂尾楼,周围除了杂草连个人影都没有,车停在一个角落,张涛下车,打开后备箱把女孩抗麻袋一样抗在肩膀上。
“怎么重了点?”他嘀嘀咕咕,也没管那么多,带着人往里面走。
完全封闭的房间,为了防止中途人醒过来哭闹,他们提前把窗口用水泥糊上,除了一扇窄门外没有任何进出口。叁个人走进房间后把门关死,在墙上摸索着灯的开关,按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灯坏了!”
“涛哥,这怎么办啊,继续还是换个地方?你闺女不是还让你录像吗?”
张涛摸着墙往里走,他们仨自从出狱后一直在这里吃在这里住,早就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精确地把女孩扔在地上的草席上。
“换个屁地方,我闺女给的相机是高级货,再暗也能录上,黑点怎么了?黑你们就找不着女人的逼操不进去?”
两个男人淫笑着跟上去:“哪能啊,在里面蹲了十几年,想干女人都想疯了。”
“那小娘们我仔细看过了,可嫩了。”男人搓着指缝里都是泥土的手,连烟都忘了抽。
“涛哥,嘴堵上没?别干到一半把警察叫来了?”
张涛心里也激动,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他这些日子嘘寒问暖的,那林雪莲说什么就是不和他睡,他现在和入狱前不同了,不敢再对她打骂,只能忍着,这回不仅能绑个小娘们泄泄欲,还能讨好女儿,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用你放屁,早堵上了!”
“快点把摄像机打开!”
叁个男人摸索着把立在角落的摄像机调好角度,兴致勃勃地围着草席上的女孩蹲着。
“涛哥,兄弟快忍不住了,能干了不?”
张涛吞了口口水,粗砺的手掌摸到女孩大腿,直接撕碎了裤子的布料,颤抖着摸上她的大腿根。
“不愧是年轻的,皮肤真滑…”
那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撕破女孩的上衣,兴奋的嗓子眼里发出理解的低吼。
“快……”
几个男人着急地拽下自己的裤子,大手在女孩身上胡乱的摸。
“涛哥,你先来。”
张涛憋得难受,吼着大手撸动自己腥臭的性器掰开女孩的腿,手指粗暴地扣弄女孩的下体,对准了直接整根插了进去。女孩大概是疼透了,抽搐着动了动,又失去知觉。
“操!这小娘们逼真紧,老子鸡巴直接给她操死!”
旁边的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撸动自己的性器,一个把鸡巴顶在女孩的胸上,一个隔着塑料袋去撞女孩的脸。
“忍不了了。”
狭窄潮湿的密闭空间里起起伏伏着几个男人粗暴的喘息。
——
女孩头上的塑料袋被扯下,黑暗中男人拿下塞在她口中的粗布换成自己腥臭的性器,有个已经射了,射在女孩的胸上,还不过瘾地揉她的胸。张涛发狠地抽插,女孩下体撕裂血沾满他的性器。
“唔…唔…”
药劲儿过了,女孩突然开始无力地挣扎,那男人没管,继续往她嘴里插,张涛突然怔住,整个后背都发凉,他一动不敢动。
突然房间里坏掉的灯打开,不太明亮的灯光照在几个人的身上,躺在他们仨中间草席上的女孩已经半死不活,下体和口中插着男人的性器。张涛看着女孩的脸,突然眼前一黑,晕在地上,那两个男人赶紧过去拍他的脸,给人叫醒后张涛发了疯似的把他们压在地上打。
“操,涛哥你干什么?咱们哥俩好心帮你忙…”
张涛脱力地倒下来,慌乱地趴在女孩身边,不忍看她撕裂的下体,把人抱在怀里:“女儿别怕…别怕…”
那两个男人登时傻了眼,顾不上被打歪的脸,狼狈地爬起来:“快跑,快跑,让人算计了!”
跑到门口去拽那扇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警笛声从楼下传来,男人发狠地捶门……
——
没想到吧兄弟们这是我大二的时候刑法课上的案例(真实情况不是这样的,我改编很多),想当年没学法律之前我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孩,经过几年的熏陶,我现在已经是个纯纯的大变态了。
真实案例更离谱,有个大学女生与室友产生矛盾,与一男子同谋,让男子去强奸室友,结果那名男子认错了,把她给强奸了,刚开始学的时候听到这种案例还会稍加激动,现在脑子里已经完全没兴致场景化,只会判断是否犯罪,构成什么罪,判几年。
可以说我已经是一个麻木的中年男人了。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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