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的夏季,殷宝儿和连景的结婚请帖发到了许多亲朋那里。
他们是令人艳羡的一对:自小相识,一同长大,连大学都考到了同一个城市。后来一个在A大读到博士,现在已经成为一名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另一个毕业便留在了京城一家私企当财务。
听说他俩从高中开始谈恋爱,彼此父母都默许了,在一起七八年,仍然好得和青春期热恋一般。
一些初中、高中同学在和朋友的小群里感叹“爷青结”,有人哀嚎于曾经的校草连景居然这么快就要成为人夫了,有人说殷宝儿被他从始至终地喜欢真是幸运,还有人说他娘的七八年过去了这俩人怎么还没长变发福。
请帖上印着的女生穿一袭抹胸珍珠白婚纱,笑起来两眼弯弯,天真自在一如高中时。这么多年过去,她脸上的婴儿肥慢慢褪去,下巴显出流畅的轮廓。因为过得很好,那张脸上全无疲态。
她牵着的男人也在笑,照片中的他不自觉向她的头靠拢,五官清俊少年气,唇角上扬的弧度像寻到了什么稀世之宝,眼中冰融雪霁。
婚礼办得并不隆重,殷宝儿很怕麻烦,要她说干脆随便搞个party就好了,但两家父母并着连景连昱一起反对。
她抗议无效,被安排成了个甩手掌柜,除了婚礼当天被人大清早薅起来化妆换婚纱以外,什么都不管。
殷母牵着她的手往镜子里瞧,母女俩的视线在这一刻交聚。
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么小的一团,眨眼便成为迈入婚姻的大姑娘了。她鼻头一酸,有一窝子话要说,最终只是轻声道:“不开心时要和爸爸妈妈讲,被欺负了记得回家。”
殷宝儿咧嘴笑,万事不知的样子,灿烂得像夏天的朝阳:“妈妈,我不会被欺负的!”
殷母也忍不住笑了。
殷宝儿的伴娘是田斯予,她自己去邀请的。
这么多年过去,田斯予早就忘记了连景那回事,断断续续谈过几次恋爱,最后都因为多多少少的不满意而分手了。
她本科去了原城,研究生考来了京城的传媒大学,之后这几年,二人保持着联系,时常一起出去逛街吃饭。
好几次出去玩,她撞见过连昱或连景来接殷宝儿,对三人的关系颇有猜测,只是并不在意。
有次殷宝儿说漏了嘴,尴尬红脸,反倒是她云淡风轻:“既然是他们自愿的,你又没骗没瞒,有什么好批判的呢?”
殷宝儿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连景和连昱都是自愿和她搅和在一起的,怎么能怪她呢?
化妆间里,白灯映亮女人身上拖地的婚纱。
化妆师为她补完了妆,已经出去了。妈妈表姐田斯予他们去前厅忙碌,殷宝儿对镜自照,百无聊赖地等待仪式开始。
她没玩手机,而是认认真真照镜子,抬头低头侧脸正脸,努力抑制自己大幅度的动作,一边觉得好精致好麻烦屁股都坐麻了,一边喜滋滋地想老娘今天真是美炸了。
房间门打开,有人进来。
他走路的声音总是很轻,殷宝儿已经习惯了,从化妆镜中看向他,旁若无人继续照镜子自我欣赏。
“我是不是很漂亮,哥哥?”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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