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明和乔慕一起回到家里,她很累,身上也很痛,躺进沙发就不想动。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
梦里,芬明又一次陷入噩梦的梦魇中,这一次的梦境史无前例的恐乱,她被无数的树枝藤蔓围住,枝桠遮天敝地,掩去夜空上稀薄的月光。
芬明跑起来,她身后是巨大的树,那棵树看起来没有移动,但不管芬明跑出去多远,她回头看,和大树的距离却始终不变。
就好像大树不需要亲自长出脚来,也能驱使着脚下的土地前进,始终紧紧咬着芬明。
大树伸出粗壮的树枝,那些树枝一直伸长,最后变得像鞭子一般,发了疯的树枝“手臂”霸道地击打着天空,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看起来那天空仿佛是被树鞭震碎的一样。
芬明跑到一处悬崖前,她已无路可去。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追我?”
“我不认识你,我和你无冤无仇。”
芬明转过身,直面那紧追她的大树,她两句话讲完,大树似乎被她激怒,身影陡然增大数倍,将后面的整片天空都盖住,世界仿佛只剩下渺小的芬明和庞大无比的邪恶之树。
客厅窗户外,路边的树木长得很高,枝桠延伸在半空中,路灯将树枝的影子投在玻璃窗上,看起来斑驳错杂,风一吹,那些凌乱的枝桠仿佛有了生命,在兀自地抖动。
那些树影晃着颤着,如同独立个体,一点一点接近在沙发上昏睡的芬明。
乔慕从厨房出来,走到芬明身边,他看见女友的眉头紧皱着,额间还有些冷汗留下来。
他的眼神和奇怪,有报复的恶意喜悦,也有情不自禁的爱怜。
他伸出手,却迟迟不落下,看不出乔慕到底是想抚摸芬明的脸颊,还是想掐上她的脖子。
乔慕的视线忽而滑到芬明裸露在外的手肘,那里有一大片的擦伤,皮肤泛红,是她推开他自己摔进花圃受的伤。
她推开了他,所以乔慕没受一点伤……
时钟的指针安分地一直在走,但它的声响越来越弱,最后几乎听不见,这个空间里的一切如同冰冻,静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芬明在梦魇中轻轻挣扎,外头的树枝鬼影向她靠近,身边还有一位不知是敌是友的高大男性。
芬明的处境并不好。
梦里的大树已抓到了她,芬明被强壮的树枝捆绑,吊在半空,她被举到大树近前。
她似乎感受到大树的愤怒,但她不知自己何处惹恼了它。
芬明朦朦胧胧地感到,是她忘记了什么,而这遗忘加剧了大树的怒火。
粗糙的树枝藤条在收紧,她快要喘不过气……
“乔慕……”噩梦中,芬明下意识地喊出男友的名字。
乔慕悬在空中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又等了一会儿,他慢慢抚摸上芬明的脸。
在他开始动了之后,窗外的诡异树影也收敛了延伸的趋势,重新变回普通的、正常的树枝影子。
令人窒息的噩梦逐渐消散,梦里的那棵树像溶化进了水里,先是模糊,最后消失。
芬明抖着眼睫睁开眼,看见自己的男友,他正抱着她,眼眸黑得如同深渊。
也许是否极泰来,那晚极度恐怖的噩梦之后,芬明就再也没有做过一次关于那棵大树的噩梦了。
但怪异的事还是有,那就是乔慕对她有了明显的改变。
以往她和乔慕相处,总觉得他和自己隔着什么东西,并没有那么真心实意,但最近她开始感到乔慕在抛去那层坚壳,像是真正地爱上她了。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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