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不是他买的新衣服。
杭嘉燧所喜欢的款式和他所认可的,大相径庭。他更偏爱一切颜色浅淡,样式简单的,既不会太过惹眼,也不会让人觉得寡淡,手感和材质是他最为关注的要点,但别人显然不这么认为。
这是他头一次在杭以绸身上看到略区别于往日里青涩装扮的样子。
偏短的上衣,微收的腰身,以及紧绷的胸口。
他应该关注这些吗?包括那双张开的,曲折的,盘覆在他人腰间的饱满的腿。他不应该看,也不应该去妄想,更不应该在清楚知道这一切的前提下仍是无法控制好翻涌而出的躁念与渴望。
或许是秋老虎的余威还未完全散去,或许是他这些日子工作太过忙碌,或许是他多日来连续歇在公司没有回家。
没有回家。是不能,还是不敢,他给不出答案。
他觉得自己应该休息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扭曲的妒意和高悬的占有欲就会时时刻刻潜伏着,躁动着,要他做出点什么事才够满足,才能平息。
他知道那具身体有多诱人,也知道包裹在其中的脆弱灵魂才是自己追寻的。所以他应该克制,也不得不克制,他不能吓到平安,他不能让平安觉得——她敬重的、可靠的、沉稳的、乏味的兄长,是个不折不扣的、趋于崩坏的、疯狂的……隐君子。
·
杭以绸试图推开加压在自己身前的那双手,但她的力气比起杭嘉樾来说根本不够看,虽说如此,对方还是顿了顿,埋在她颈间,语气甚至有些委屈:“你不是说过最喜欢小哥了……么?”
她要怎么说明这其中的不同之处呢?杭以绸冥思苦想,最后还是哄着:“当然了。”
“有多喜欢?”他不依不饶地追问,说话间又将裙摆向上扯了几寸,布料翻动间为她带来了几分痒意,她竭力忽略那些指向性越发明确的侵略感,直到发烫的指尖隔着软垫按上了她乳尖,她急促地握住杭嘉樾手腕,哀哀切切求饶:“小哥……别、这里……”
“你是说,不能碰这里,还是,不要在这里碰你?”
她觉得两个都是,但她不敢说。她暂时还没做好惹急杭嘉樾的准备。
少女的沉默令他愈加不悦,
“还是平安觉得只要自己服软了,我就会放过你吗?”他吮咬着妹妹耳垂,坏心眼地碾压那块粉糯且敏感的软肉。这里毫无疑问是杭以绸的敏感点,他心知肚明。
或者说除了做到最后那一步,他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杭以绸天真地觉得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实际上她在一片执着中尝试过就发觉自己大概是真不擅长这类事,尤其是那积累到灭顶、灭顶到几欲崩溃的快感。
“你不说话,我姑且觉得,你只是不喜欢这个地点罢了。”他松开那可怜兮兮被玩弄到绯红一片的耳垂,“我也不喜欢,我根本就不想来,但大哥说让你陪我,我才来的。”
“嗯、唔——”杭以绸根本无暇去听他在说什么,此刻她的双手都被束缚,他早就看不惯那宛如牵引绳般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了,索性扯下来,当做绑缚妹妹的趁手利器。
“现在是我牵着你了,我坏心的妹妹。”他笑得肆意,提着她动弹不得的双手,大掌轻而易举地包裹完全,一边揉弄宛若无骨的指节,一边叼着她失去遮挡物后被抚得越发鲜艳的红梅。
她发育得不算丰满,即使成年了也只是隆起一手即可轻易掌控的胸乳,似乎和更青涩时的她没太大变化。
但是他怎么样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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