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月,她切实地体会到了魏桑落真的是在身体力行地惩罚她。
她跪行了几步实在是爬不下去,来自异性那块垒分明的坚韧腰腹步步紧逼,抵在她的臀后。但凡她慢上一分,就要被握住腰肢,往死里玩弄。
那根与魏桑落的脸截然相反,狰狞得让人感觉不该从他胯下长出的粗大阴茎,正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肆无忌惮地插在她红肿湿润的穴里。
“怎么不爬了?继续。”
他好整以暇,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胯骨,趁她气喘吁吁地软在地毯上时,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
分泌而出的爱液在拍打中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从魏桑落的角度望去,她就这么被他捣出丰沛汁水,淫靡异常。
这个姿势深得可怕,她熬不住几下便立马哭着求饶,又想起自己曾经恶毒地编排过魏桑落的性能力,跟几千转发一起怀疑他短小早泄。
然而被骂过阳痿的阴茎粗长得骇人,现在插得她求死不能。
“对……不起……”
她肠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魏桑落这么斤斤计较,她哪里敢那么放肆。
她艰难地道歉,泛着潮红的脸贴在地毯上,她失神地抽搐着小腹,慢慢蜷缩起双腿,只剩撅起来的屁股被魏桑落好心好意地提着。
魏桑落看她这幅凄惨的样子顺眼不少:“好。”
发白鼓胀的阴唇被操得比她本人服帖,他垂眼用力握着她的腰挺进去,肉茎碾开层层迭迭的褶皱,上翘的性器被汁水润得水光淋漓,套着的根部也沾上她的淫水。
“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魏桑落俯身凑到她的耳后,微微眯起眼,轻声道,“阳痿?早泄?又短又小?”
他贴得与她近一分,那根东西就多进一寸。
他这样故意与她耳语,不亚于几乎要侵犯进她软弱又窄小的子宫里去。
“记、记得……”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她被全进全出的快慰逼得颤抖起来,恨不得魏桑落让她疼,而不是现在这般像个淫娃荡妇一样在他的掌控下差点要晕厥过去。
在这种情况下她甚至很难兜住唇齿里溢出的津液:“对……不起……我、乱……说的……”
“那我原谅你了。”
得到答复,魏桑落笑了笑。
他就是要她明白,她是如何鲜廉寡耻地被他操得高潮连连的。
揉阴蒂的功夫都省去,天赋异禀的阴茎哪里都能照顾到,她被魏桑落泄欲似的插弄顶得目光涣散,手指虚软地抓着地毯的绒毛。
阴道暂时变成他的形状,龟头抵着她的宫颈口,胜似无感的安全套成了维护她的最后一丝安全感。
酸涩堆积得她飙泪,她实在忍不住,心里崩溃地怒骂着魏桑落到底哪学来如此恐怖的做爱技巧,面上却不得不服从于他,哀号着求饶道歉,想要魏桑落大发慈悲赶紧放过她。
乳胶套底下她看不到那根阴茎布满青筋,他打定主意要让她长记性,怎么可能就半途而废、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失控的顶弄正中红心,全根出入,怜惜与横蛮并存,粗暴又温柔地打开她的全部。
她被按着脖子顶开生涩的宫颈口,潮吹的液体无法自控地在颤抖中飞溅而出,淅淅沥沥地喷在昂贵的地毯上。
魏桑落毫不在意,他甚至冷酷地继续埋在这块失禁馥郁的软地里,揉弄着她的乳后入。
他知道这时候她的求饶只是无意识地本能行为,小穴比她本人诚实,痉挛着收紧,显然非常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非常恶劣地挑着她潮吹敏感的时候射在里面。
卖点超薄的安全套轻而易举地让她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射入,她惶恐地庆幸不是内射,魏桑落还没为了罚她做到那种地步。
但她还在痉挛的内里敏感,逐渐被充满的避孕套也分外胀人。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行程很满,魏桑落压力有些大,积攒下来无处发泄的东西也多,撑得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腿。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他意外还要温存,对比已经见识过的她温顺地被他从地毯上拽起来亲。
内陷的乳头已经肿胀外露,微微随着晃动的乳肉翘着。
魏桑落漫不经心地舔舐,直到感觉被含住的阴茎又被咬紧,濡湿感加剧,这才眯起眼重重顶了几下小死的她,随后把还硬着的阴茎拔出来。
毕竟是根天赋异禀的恐怖玩意儿,在魏桑落把阴茎拔出来时,她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听起来很甜腻的声音。
魏桑落瞥了她一眼,意外地被她这声完全带着春意的呻吟逗笑:“还想要?”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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