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装睡,我说的话...听见没?”韩廷抱着金喜又回到浴缸中。
这次,他终于带着满足后的淡淡疲惫,没有再毛手毛脚了。给她清理好身体,他把她抱回大床上,压着她趴在她的耳边问道。
“明天再说吧,我累。还有,我饿了。”金喜侧了脸不看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韩廷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到他们一进家门就开始做爱,到现在八点多了她连口水都没喝,他确实有点禽兽不如的嫌疑。
“你喜欢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好不好?你睡一会儿。”看她一时累得也起不来床,外卖的品质又不如自己去打包的好,他决定出去给她买。
“随便。”金喜不在乎吃什么,只要他让她自己待一会儿,别再兽性大发,顺便能绕开刚才那个问题就行。
“鼎丰小笼包,好不好,离这很近。”韩廷开始穿衣服。又从储物柜里拿出薄绒毯,盖在金喜肚子上。
“唔。”金喜抓了毯子把自己又裹得严严实实的,敷衍地回答着。
这就是之前要把遮盖的东西都收起来的原因,韩廷看着她心里暗笑。
还好今天总算是有进步,起码开了灯舔了穴还深喉了一把。他拿起车钥匙,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侧耳听着大门带上的声音,金喜连忙爬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又颓丧地倒在床上。
她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啊?怎么能这么———放荡?
刚刚叫成那个德性的人真的是她吗?平时从来不撒娇不卖萌的自己,那些淫词浪调真的是她叫出来的吗?
金喜红着脸懊恼地拽着自己的短发,发觉自己越来越陌生了。
他说要她做女朋友,她才不想。韩廷不知道有多少个女朋友,可能每个都比她漂亮醒目。
最起码她曾经看到过的那个,让她深深感到自卑。那是一种一望即知的悬殊,金喜那天根本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所以,韩廷要么是个精神病,要么是个二百五。要么,就根本是在耍她玩儿。
现在他最多是新鲜几天,他的话根本不能当真的听。有些人心里越不认真,嘴上才越容易许诺,他大概也是如此。
所以她才不会一头扎进他的女人堆里,去充当那个多余的N分之一呢。
再者她才17岁,还没有毕业呢,她既没有谈恋爱的权利,也没有选择和谁谈恋爱的资格。
虽然内心瞧不起爸爸,但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惯性上,金喜还是要服从和依赖于他。
韩廷,最多是个错误的插曲。如果被她爸知道这件事,不死也要脱层皮。这也是金喜特别害怕韩廷去学校堵她的原因之一。
金喜下了床找了根烟,坐在床边略带忧伤地吸了起来。回头韩廷万一没皮没脸地再提这话,她就假意先答应着吧,反正不答应也没用。
他这样的人,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能忍受被人拒绝。
可他既然能一时兴起,就能一时转性。没准儿过几天新鲜劲过了,她就又恢复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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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其实是绝症来着,尤其是发自深心的那种。没有什么药能治这个病。
我怎么哭得如此狼狈,难道是缺了珠珠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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