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已过,月半明时,正是玉红楼最热闹的时辰。卿沅坐在妆台前一动不动,任由那个叫粉黛的丫鬟在她脸上涂脂抹粉。
“华韵姑娘在哪呢!还不叫出来给爷乐一乐!”一个醉酒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闯入卿沅耳中,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紧接着又传来另一年轻男人好言好语将中年男人劝走的声音,听上去像是玉红楼的小厮。
而当那中年男人虚浮晃荡的脚步声远去之后,那小厮也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呸,什么东西,一个四品小官也妄想叫我们的头牌华韵姐姐陪!”
人走远了,再无探听消息的机会。卿沅收敛了心神,抬眸细细打量了一番镜中自己的模样,唇边不由勾起一抹浅笑。
杀手生涯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注意过——她竟生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吗?
再往细处观察,卿沅不禁又挑了挑眉,这个红姨倒是很会利用她身上脸上的优势。妆容画的恰到好处,服饰也不似一般青楼女子那样暴露轻浮。
恍惚间,卿沅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顺手拿起自己刚刚用过的胭脂在手中把玩,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一旁还在为她挑选发饰的粉黛:“红姨可说了是要伺候什么样的客人?”
卿沅边问还边透过妆镜观察粉黛的表情,没想到她听到卿沅的话,一怔之下竟俏脸微红,然后有些局促地道:“回姑娘,是,是摄政王!”
卿沅心头一跳,眸中射出一道寒光。摄政王,南国摄政王谢奕风——她此次任务要了结的对象。
对于其人,外界盛传两个评价。
其一说他他心狠手辣,喜怒无常,凭借各种或光明或阴暗手段将南国大权独揽手中。如今,他是南国权势最盛的人,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初登帝位的太子谢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因为他,卿沅如今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方,身受重伤却被人强灌缓解自愈和软骨伤经的药。
另一说则是其人俊美无俦,绝色无双,南国上下无一女子堪比肩其姿容。而这,想必便是粉黛在提起他时羞红了两颊的原因。
想到那夜自己在摄政王府的遭遇,卿沅水袖中的拳紧了紧。“就戴那个水蓝色兰花的头饰吧,正好配我这件雾蓝色的流仙裙。”卿沅面色不动地淡淡道。
闻言,一旁早已心神不属的粉黛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不太确定地拿起那件发饰端详:“啊?姑娘是说这个吗?可是它前面会缀珠翳啊……”粉黛看着手中饰物有些为难。
姑娘这般绝色貌美,戴了珠翳岂不掩了光彩,难道姑娘不想得摄政王青眼不成……粉黛心中疑惑,虽未说出口,但也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
卿沅懒得应付这个小丫头,直接扯了句诗来敷衍她:“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说完也不等粉黛回应,自顾自取过戴上了那兰花发饰。
先行出了房门,卿沅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定了定心神。
事实上,她不能确定,那天晚上,那人有没有看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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