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最后一寸柱身也挤进湿滑紧致的甬道,沉昭砚不得以停下动作。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释放出来,他粗喘着气压制着射意,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压着云宴的腿根。
耻骨相贴,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能酝酿出触电般的快感。
太要命了,沉昭砚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高潮后的穴道紧紧地绞着他的阴茎,混着淫液的润滑,再不能找到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了。
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被一张温柔的网包裹着,不断收紧,勒得他快要窒息。
这么想着,他尝试着摆动腰身,浅浅地抽动了起来。
像被快感的浪潮包围着,他和云宴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仿佛能缓解一丝被笼罩的焦躁感。
细细密密的动作延长了快感,一直在云端漂浮着的身体始终被温柔地托举着,落不下来。
在又一次被缓慢地摩擦过敏感点后,云宴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啊……”
她和沉昭砚像两条脱水的鱼,恢复了呼吸后就一直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在空气中寻找心灵的慰藉。
被云宴的声音鼓励到,沉昭砚将她的双腿更加向外分开,架到胳膊上,这样的动作让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也能让他能顶肏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沉、沉昭砚……”云宴有些恍惚,她好像和面前的少男黏在一起,共享着快感,以至于她的视野变得迷蒙,已经看不到一旁的沉昭野了。
沉昭砚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云宴的口中,再也忍不住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他眼角潮红,黑色的眼珠里是发亮的欲望,沉浸在情欲里的他和平时的安静模样截然不同,但又让云宴看得心里发软。
他们的动作像狂风骤雨,一旁的沉昭野只觉得难受极了,他的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缠住了,让他感觉到十分委屈。
明明他们有三个人,可是那两个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他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了。
他的下体已经硬得很难受,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场面,他用手握住阴茎揉搓了两下,可是没有用,手心热得发烫,却无法抚慰自己内心的燥热。
他一边把手放在下面动作一边凑到云宴的耳边撒娇:“姐姐,云宴姐……唔,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云宴这才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看了眼旁边一脸委屈的沉昭野,伸出手就着少年自己的手一起,在肉茎上撸动,但她此时用不出多少力气,对沉昭野来说只是隔靴搔痒,救不了渴。
沉昭砚坏心眼地抽出整根,在下一秒深深捣进去,云宴猛地松手,又从唇边溢出一声呻吟。
“云宴姐,嗯……”沉昭砚故意压低声音,发出暧昧的低喘,声音传到云宴的耳边,听得她尾椎都有些发麻。
被沉昭砚连续狠撞了数十下,云宴的思想又飘到天边了,小腿只觉得发软,她迎合着少年的动作,此时的脸上写满了媚态。
又被忽略的沉昭野愤愤看向哥哥,可他又想不出怎么争宠,只会把希望寄托于云宴身上。
他将唇印到云宴的唇上,堵住惹他妒忌的呻吟,片刻后又沿着云宴的脖颈向下,将一片片吻落到她的身体上。
云宴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无药可解的毒,他就像个瘾君子,通过亲吻来聊以自慰。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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